气,“伤口还没好呢,一会……注意点。”
说完,以光速从房间消失。
石化状态的许佑宁终于反应过来,于事无补的叫:“周姨,不是……”
话没说完,就听到穆司爵的轻笑声,她看向穆司爵,清楚的捕捉到他唇角那抹笑意,怒火腾地从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很好笑吗?”她推了推穆司爵的肩膀,抓着他的衣襟“刺啦——”一声撕开他的衣服,还来不及帮他看伤口,就听见穆司爵说:
“动作这么大,周姨要是还没走远,会以为你很急。”
许佑宁差点一口老血喷在穆司爵的伤口上:“急你妹妹!”
她看了看穆司爵的伤口,还好,看起来挺正常的,于是把衣服给他拢上:“没什么事,一会洗澡的时候注意点,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你帮我。”穆司爵突然说。
许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累了。”穆司爵理所当然,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妥,“你帮我洗。”
许佑宁瞬间炸毛,卯足了底气吼道:“穆、司、爵!你想得……”
“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穆司爵风轻云淡的打断许佑宁,探身靠近她,微微一勾唇角,“再说,你现在只能听我的话。”
“……”许佑宁气得脸颊鼓鼓,却无从反驳,不过倒是可以反抗,反正穆司爵身上有伤,奈何不了她。
可是她悲剧的发现,她不像那么反抗。
时间每过一秒,她和穆司爵共处的时间就少一秒,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所剩不多的时间不容她反抗。
她一咬牙指了指浴室:“趁着我现在怕你,进去!”
她去衣柜里给穆司爵找了套睡衣,随后进浴室给他放水。
她计算得很准确,水温刚好,水量也刚好到穆司爵的胸口,却又不至于没过他的伤口。
穆司爵对许佑宁的表现明显十分满意,闭着眼睛任由许佑宁对他做什么,偶尔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