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想太多。”许佑宁解释道,“这些东西……我可能用不上了。”
“为什么??”女孩子的眼睛瞪得比刚才更大,脸上满是意外,“你——”
许佑宁知道女孩想问什么,但是,她不想回答。
她把口红往女孩子手里一放,说:“你去忙吧,我这边还有点事。”
女孩知道,这是逐客令,只不过属于比较客气的那一种。
她拿着口红,离开了套间。
康瑞城偏过头看着许佑宁,目光里带着一抹探究,只是不知道他在探究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阿宁,你刚才说,有些东西用不上了,是什么意思?”
“……”许佑宁停顿了片刻,迎上康瑞城的目光,“昨天晚上,我发病了,比以前更加难受。”
康瑞城拧了拧眉,语气重了一点:“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也没用啊。”许佑宁的笑容里弥漫着绝望,“没有人可以救我。”
康瑞城扣住许佑宁的手,几乎是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阿宁,你不要这么早放弃。方恒会想办法,其他医生也会想办法,你……”
“我好不了的!”许佑宁打断康瑞城的话,脸上弥漫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颓丧,“有些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勉强不了!我已经打算放弃了,你也没有必要再挣扎……”
康瑞城摇摇头,语气近乎固执:“阿宁,我永远不会放弃。别说了,先跟我出去参加酒会。”
许佑宁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任由康瑞城拉着她,跟着他的脚步。
她知道穆司爵一定在看着她,所以,她在套间接受人工安检的事情,穆司爵同样没有错过。
酒店对面的公寓楼里,穆司爵反复播放许佑宁把口红递给安保女孩的那一段视频,来来回回看了六七遍。
阿光站在旁边,看着穆司爵反反复复播放同一段视频,忍不住问:“七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要不要我派人去把那个女安保员拦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