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们可以帮我。”
穆司爵推门正要进来的时候,就听见许佑宁这句话。
他神色一滞,脚步也倏地顿住,手停留在门把上,透过推开的门缝看着许佑宁的背影。
在他面前,许佑宁不是这么说的。
面对他的时候,许佑宁总是很乐观,对病情充满希望,她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可以好起来,带着孩子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穆司爵相信,许佑宁确实对一切都抱着希望。
但是,她没有告诉他,她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穆司爵攥着门把的手倏地收紧。
他想进去,想告诉许佑宁,她一定可以活下来,就算失去孩子,他也要她活下来。
可是,许佑宁不让他知道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不想让他伤心。
眼下,他最好的选择,显然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穆司爵不动声色地关上房门,走出去,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
他点了一根烟,刚要咬住,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灭了烟,把一根完好的烟丢到一旁的垃圾桶。
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会儿风,穆司爵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回病房。
许佑宁刚好结束和Lily的通话,看见穆司爵回来,好奇的问:“你去哪儿了?”
“去找季青,有点事情问他。”穆司爵说一半留一半。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是关于我的事情吗?”
“不是。”穆司爵坐下来说,“一些其他事。”
宋季青那些话,穆司爵不希望许佑宁知道,徒给许佑宁增加压力。
所以,他选择隐瞒。
许佑宁完全不怀疑穆司爵的话,自然而然地进|入下一个话题:“你猜我和Lily刚才在讨论我们家哪部分的装修?”
“客厅?”穆司爵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客厅的装修应该是最重要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猜不到!“许佑宁摇摇头,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