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公司一直不认为那个手镯是假的,拒绝报警。
还有,案发地的案件不归白警官管辖,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案。
她找傅延,想问问他药的事怎么样了。
“我给她吃了你的药,她好转一些。”傅延浓眉紧锁,“但我请的专家们,迟迟没法分离出药物的配方。”
她想了想,将准备好的一瓶药丸给了傅延。
傅延微愣:“你吃得这么快,他不怀疑吗?”
“我告诉他维生素很好吃,我总忍不住多吃,他没说什么。”傅延眼露感激:“谢谢。”
她摇头:“我不白给,你得帮我去查清楚,谁在给司俊风做药。”
许青如没得用了,她只能拜托傅延。
“我早查到了,”出乎意料,傅延这样回答,“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他研究出来的配方,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
祁雪纯愣了愣,原来真是这样。
那天她就怀疑,司俊风怎么也不肯说出路医生的下落,是因为路医生在给他做药。
他不说,是怕她怀疑,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
她心中一叹,为了让她开心的活着,他的确煞费苦心。
“既然是路医生,他不会只给我一个人做药,这个药很快会上市的。”她安慰傅延。
“但……她能等到那天吗……”傅延一口气喝下了杯子里的水。
祁雪纯心头一动,“傅延,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傅延微愣,片刻,他点点头。
傅延将她带到A市郊区的一家小型疗养院。
疗养院的环境非常好,一看就是贵宾制的营业方式。
她要见的人住在三楼,窗户和门都用铁栅栏封得死死的。
门上的铁栅栏有锁,供医护人员出入,但窗户上的,是一点开口也没有。
“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跳过一次窗户,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没受太多伤,”傅延解释,“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