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一是来跟人谈生意的,目前是他在处理司俊风公司的事。
饭后,他送客户上了车,自己也准备驾车离去。
刚打开车门,车门却被人推关上了。
他回头一看,神色微讶:“太……祁小姐。”
他下意识打量她,眼中的诧异渐渐消失。
祁雪纯几乎是马上肯定,他知道自己做手术的事。
他既然知道,司俊风也一定知道。
但司俊风却未曾露面。
“司俊风为什么和谌子心结婚?”她问。
腾一为难的笑了笑:“祁小姐,司总在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他认为这样,我就会彻底放下他?”她弯唇冷笑:“麻烦你帮我转告他,他不用处心积虑。进入手术室的前一分钟,我对自己说,哪怕他在这一刻出现,我会放下杜明的事。”
“但他没有来,动手术的那一刻,我就对他死心了。”
这些话,对腾一说才算说了,对谌父说,始终是隔靴搔痒。
她心里终于畅快了,多的这一晚,没有白留。
腾一看着她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眼中矛盾挣扎,翻江倒海。
“祁小姐,”终于他叫出声,问道:“手术过程很痛苦吧?”
他这是关心她?
想来他也为她办过不少事,算是朋友,她停下脚步,“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以后不会再复发了?”
“还要观察,但起码有二十几年不用担心吧。”
腾一没说话了。
祁雪纯觉得奇怪,转过身来,将他眼角的泪光清晰捕捉。
她立即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究竟发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
“你说和不说,对我来说,得到答案只是时间问题。”他的态度已经让她起疑了。
“司总不让我告诉你,”腾一咬牙,“司总现在在哪儿,情况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经历的痛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