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单上。
周世芳当然没有告诉康浩然，小李是被许歌给控制了心念之后，完全是成了“僵尸人”一样滴去完成了任务。因为没有必要说这些，周世芳也不会告诉康浩然，不用解释，说的已经够多了。
康浩然看向周世芳，嘴巴蠕动了一下，想问，却没有问出来什么，因为此时问什么，又有什么用了呢？
周世芳：“小李确实是侵犯了已经死去的翟舒雅，不过，那是给你擦屁股，现在小李死了，死无对证，你安全了。但是，要想真正的安全，你还需要听我们的话才行啊。”
康浩然终于开口道：“你的故事很生动。”
周世芳知道，这是康浩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在试探自己。
周世芳掏出手机，递给康浩然，说道：“别以为那家酒店里就真的没有摄像头的存在了，那间房里，可有一个呢。你看看，或许能帮你回忆过来。还有，翟舒雅生前给你看的那些视频，我也有备份，都在里面，你慢慢欣赏，如果喜欢，这部手机就送你了。”
周世芳提醒的已经很到位了。
康浩然的把柄，算是彻底攥在了人家手里。
康浩然没有拿起来周世芳递过来的手机，他也没有看什么，如果康浩然还认为周世芳在吓唬自己，那康浩然就真的不太现实了。
康浩然突然冷静了、镇定了下来。
康浩然把烟头掐灭，吐出一口烟雾来，看向周世芳，说道：“把手机收好，别回头也丢了。”
周世芳呵呵笑了起来，道：“放心，这里面的视频，不会再流失了。我们会保管的很好……很安全。”
康浩然终于开始明白：他的噩梦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