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明连着就问了一句:“出去几年了?”
许歌眨眼的次数多了起来:“好几年了。”
莜嘉明:“在外打工?”
许歌:“嗯。”
莜嘉明:“这次回来探亲?”
许歌:“外面难干,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莜嘉明顿了顿,莫名其妙的突然来了一句:“三年前的一晚,南山出了一场车祸,听说过吗?”
许歌后背发凉起来,一时,只感觉到全身的皮肤都在变的僵硬起来。
许歌想笑一下,但是许歌知道,此时的笑容将会出卖自己的心中有鬼,许歌猛吸一口香烟,吐出浓浓的一口浓雾来,“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这车祸的影响很大?直到现在还让阮队您惦记着?”在浓烟的遮掩下,许歌回应着。
“这车祸的影响确实不小。知道死在车里的人是谁吗?”莜嘉明突然就这个话题猛聊起来。
许歌续上香烟,再次猛吸一口,道:“谁?”
莜嘉明:“夏侯城书记的独子——夏侯池。”
许歌:“天灾人祸,命中注定。”
莜嘉明:“从此,夏侯城开始变得乖戾,三年来,芜为被搞的乌烟瘴气,混乱不堪……我想,如果三年前没有那场车祸,时至今日的芜为县,或许会好多了。”
许歌:“就因为他儿子死了?他儿子是人,其他人都不是人了?照阮队的意思,当时死了的是个平头老百姓,就不会有什么阻碍芜为县发展的影响出现了?老百姓死了就死了,权贵子弟,死了就要有很大的社会影响?阮队这觉悟……”
许歌话没有说完,语气已然不是那么和善了。
莜嘉明笑了笑,道:“事实如此,千古之论,我辈能奈何?不过,虽然我这么认为,但是在我看来,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这就是我坚守的原则。”
许歌:“阮队高格,希望如此。”
莜嘉明:“所以,就算死的不是夏侯池,哪怕只是一个樵夫渔民的平头老百姓,只要死的蹊跷,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