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兰放下了瓦罐子。
“你救我就救我了,为什么昨晚要把我打昏了呢?你给我说清楚!”蓝兰作势,要扔瓦罐的样子。
羊庆:“我没有打昏你啊。”
蓝兰:“你……”
羊庆:“我只是点了你的麻穴,让你暂时的昏睡过去。不过,我也是没有法子啊。你见了我,突然的见了我,一个陌生的人,你肯定要尖叫的啊。万一招来了另一个妖怪,怎么办?还有,或许这里的妖怪还不止就那两个呢?怎么办?妖怪来了,我倒是能自己跑了,你呢?你想想那只鼠怪……”
蓝兰:“不要说了!算了,算你走运!现在你给我睡那里,不准你上来床上。”
……
从一早到现在,蓝兰和羊庆聊了许多,彼此也都互相了解了些。但是彼此,也都确实是有着不肯告诉对方的秘密。
例如蓝兰是打死了也不能现在就说自己是戴立的女儿了。毕竟蓝兰也开始发觉了这里面的蹊跷,谜案需要一一破解开来,而眼前的这个羊庆,蓝兰莫名地就信任了他,莫名地就觉得羊庆说的可能都是真的。而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戴立的安排吗?但是,自己身陷囹圄了,也是父亲的安排?这简直是不可想象。不过,想来戴立对自己一向的漠然和说走就走,说消失就消失来看,想来从戴立从来就没有带过自己来看,想来从母亲的神秘死亡来看……
蓝兰不敢多想了。似乎,父亲永远都是在利用她得到些什么,包括利用她的母亲,当年,她的母亲,可也是国香绝色的大美人啊!而隐隐地,蓝兰似乎记忆的深处,记得母亲常常地因为他父亲戴立自己的事情,出面陪酒,陪戴立的那些客人吃饭喝酒……
而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历历在目了。蓝兰睡在床上,泪流满面。一时,爱情,多么的滑稽可笑。男人难道都是在利用着女人嘛?
而戴立的种种行为也是诡异的。
……
羊庆也没有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在那山洞里,羊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