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作什么决定。”
直到与会者被叫到会议室在两张平行放着的长桌前就座时,迫水才得以摆脱指责他的人。在长桌顶端,摆着一张小桌,上铺镶金边织锦缎,小桌后面是一把椅子和一个六扇的金边屏风。
午夜前十分钟,裕仁被推入会议室。他显得疲劳和不安。在侍者的帮助下,他吃力地在御座上坐下。参与会议的众人起身鞠躬行礼,然后坐下,不敢直视天皇。几个比较年老的人开始咳嗽,增添了不安的感觉。应小矶国昭的请求,迫水把汉京宣言念了一遍,宣言中令人不安的措词使他的喉咙哽噎。
小矶国昭简短地回顾了“六巨头”会议和内阁会议的辩论情况,然后请“六巨头”一一发言。虽然室内酷热难忍,东乡却泰然自若。他冷静地宣称,只要能保持国体,就应该立刻接受汉京宣言。米内海相同样抑制着感情。“我同意东乡外相的意见,”他平静地说。
米内毫不含糊地同意东乡的意见使下一个发言的阿南陆相大怒。“我反对外相的意见:”他喊道。
除非中华允许曰本自己解散军队,自己审判战犯和限制占领军数量,否则陆军不同意投降,“不然,我们就拿出勇气继续打下去,死中求生。”他的双颊闪耀着眼泪,声嘶力竭,请求在本土最后决战。“我们一定能给敌人造成重大伤亡,即使我们战败,我一亿国民也准备为名誉而死,使曰本民族的事业名垂青史。”
剃光头的梅津起立。他严肃宣布,在那么多的英勇将士为天皇尽忠后,无条件投降是不能想象的。
下一个发言的本该是丰田,但小矶国昭好象有点糊涂,但也许是有意请平沼男爵发表意见。阿南和梅津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他——平沼可能是众所周知的超国家主义者,但也可能象大多数重臣一样是个“巴格多利奥式人物”。平沼提出了一系列尖锐问题,最末一个问题要求军方直接答复:他们有没有能力打下去。
梅津向他保证,可以用防空措施阻止原子弹轰炸。“我们一直在为未来作战保持实力,”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