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田文建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
主持会议的不是参加过解放战争的爷爷,就是开照相馆兼任村支部书记的父亲。实在不行,就是担任村妇联主任兼赤脚医生的母亲来主持。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红色家庭”,就是因为龙岗村的大部分人都去南方打工了!只有老田家还留守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以至于镇政斧下达的党员发展任务无法完成,田老爹只能拿自己的儿子女人充数。
没有追求就没有顾虑,现在的田大记者可以说是“无欲则刚”!
“你就叫田文建?”胡参谋长打量了下这个系着白色围裙的炊事员,严肃的问道。
中校!上校又怎么样?曾经参加过省军区王司令员女儿的婚礼,并担任婚礼摄影师的田文建,还真没把眼前这个中校军官放在眼里。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考虑到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还得看人家的眼色,便点头回道:“是,首长!”
胡参谋长指着办公桌上田文建的政审材料,继续问道:“你十八岁就入党了?”
“报告首长,准确的说应该是十七岁。”田文建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卑不亢的回道。
神色自若,从他身上找不出一点新兵应有的样子。胡参谋长意识到眼前这位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新兵蛋子,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儿头,便话锋一转,声色俱厉的质问道:“田文建,作为一名[***]员,你知道破坏军婚的罪行有多严重吗?”
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竟然就是为了这屁大点事情。田文建环视了下众人后,微笑着说道:“首长同志,据我所知,常连长和那位小姐并没有结婚,而且我也没有与那位小姐谈恋爱,请问我破坏了哪门子的军婚?”
“站好!吊儿郎当,像什么样?”指导员见胡参谋长被问住了,连忙上来呵斥道。
胡参谋长摆了摆手,示意场站军务股葛参谋关上房门,随即严肃的说道:“田文建同志,我是场站司令部胡参谋长,现在我要求你如实的向组织交待,你到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