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情况。回想起吴博澜从江南大学把他带回分社时的情景,陈洁感同身受地说道:“真没想到你家条件那么困难,其实这些情况你可以早点跟我们说嘛。”
“说什么?说我穷的叮当响,需要师傅师兄们施舍吗?”田文建顿了顿之后,诚恳真挚地说道:“其实师傅和师兄们对我已经是很照顾了,可以说没有大家的帮助,就没有我田文建的今天。”
陈洁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难怪大家都说别看你平时嘻嘻哈哈的,其实骨子里和师傅他老人家一样的犟。”
“姐,我的事您就甭艹心了,还是说说你自己吧。”田文建点上了根香烟,紧盯着陈洁那张秀丽的脸庞,意味深长地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曰子你还得过,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今年也快三十二了。
别看师傅他老人家整天挂在嘴边的就老三和我,其实他心里最担心地还是你。每到九月初七,他就把自个关房间里喝闷酒,连梦里都喊九哥是被他害死的。你一天在外面飘着,他老人家一天就不能安心。那件事就像一跟刺,深深地扎在他心里,怎么拔也拔不掉。”
伤太深,泪已干!陈洁紧咬着银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道:“是他逞能,是他命薄,不关师傅他老人家的事。”
“你这么想,可师傅他不会这么想。”田文建深吸了一口香烟,凝重地说道:“他总认为,如果他提前两天去铜城参加你们的婚礼,或者不通知你们他抵达的消息,那九哥就不会开车去机场接他,也就不会发生那场惨剧。”
“我忘不掉……怎么忘也忘不掉!小建,姐真没想过要去折磨他老人家,我……我……我是真忘不掉。”
“所以你就连电视台的工作都不要了,跟着猪头宾他们一起天南地北的飘着。是不是只有这样才刺激,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九哥啊?”
被戳到了痛处,陈洁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紧咬着嘴唇一个劲的摇头,随即扭头就往特招的方向跑去。田文建大步追了上来,一把拉着她那柔弱无骨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