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呼吸局促起来,感觉全身酥痒难耐,战栗着扭动着身子。田文建再也按捺不住,将她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找准位置,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终于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
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二人都感到其中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华美而欢畅。
随着他越来越勇猛,小娜开始动听地呻yin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他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她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
在小娜的叫声嘎然断裂的那一刻,田文建终于停止了动作,他们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在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田文建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ru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小娜则疲惫到了极点,躺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田文建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怜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享受着这样的温存。
休息了良久,小娜突然冷不丁的冒出句:“有宝宝怎么办?”
“生下来呗,还能怎么办?”
小娜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拧着他耳朵,嗔怪道:“这么快就要孩子,那不被人家笑死啊?”
田文建躺在她怀里,一边不老实的上下其手,一边笑道:“那我去药房拿药,打电话让小梅送来也行。”
“羞死人了,亏你想得出来。”小娜一闪即逝过惊羞的表情,伸出莲藕般的胳膊,指着床头柜,几分羞于出般地低声说道:“从你家回来的路上我买了,要不真会被你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