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是组建蓝天钢结构公司的紧要关头,有太多太多的准备工作要做,众人便意犹未尽的走出了办公室。
一千多万债务变成了新公司的股份,这让田文建松下了一口气。而之前的和稀泥计划,也需要随之作一些调整。毕竟对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造船厂而言,一千多万债务也就是两条船的事。
只要能接到两条6000吨以上货轮的订单,别说银行不会追着屁股要债,甚至还会抢着给你提供贷款。隔行如隔山,造船可不是拉病人那么简单,田文建沉思了片刻,干脆抓起手边的电话,让金若琳通知罗秋生等厂领导们来开会。
四位晒得黝黑黝黑的厂领导刚坐下,田文建便若有所思地问道:“各位,咱们厂以前的业务是怎么接的?有没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客户?”
“田书记,您是真准备搞造船这一块?”罗秋生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地问了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田文建被他给搞糊涂了,连忙问道:“罗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造船厂不造船,那还叫什么造船厂?”
“田书记,您误会罗厂的意思了。”
韩永明干咳了两声,一边按摩着酸痛的小腿,一边苦笑着说道:“从表面上来看,咱们的设备是不少,各方面的条件也不错。可大部分设备都是老设备,就说船台上那几台塔吊吧,不下大本钱维护一下,根本就不能用;前两年也引进了几套先进设备,可设备引进回来后却没业务,导致花钱送出去培训的几个小伙子,都另谋高就了。”
“造船靠什么?靠得就是焊工。”韩永明刚刚说完,罗秋生便接过话茬,一脸沉痛地说道:“可我们的工人都已经老年化了,这爬上爬下的活儿他们真不行。”
田文建重重的点了下头,深以为然地说道:“设备不行可以维修、还可以采购,没有人却什么都干不成。看来我们必须想方设法培养工人,特别是焊工。”
何汝明点了点头,不无沮丧地说道:“田书记,不怕您笑话,我们厂都快成沿海造船厂的技校了。没有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