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谁知道这个大人才又会想出什么幺蛾子,连忙微微的鞠了一躬,说道:“没事了,您忙。”
田文建刚走出房间,常副书记小跑着追了上来,回头看了看没人后,在他耳边低语道:“别往心里去,他就是这样的人。对你还算客气,没见老吴都不敢上四楼吗?”
“吴主席怎么了?”
“技校的方案没搞好呗,搞一次被打回一次,每次都被批得体无完肤,气得老吴差点撂挑子。”
田文建乐了,忍不住地笑道:“还真是个大人才啊!常副书记,基建这一块不归他管吧?如果连基建都归他管,那我岂不是要找根绳子吊死。”
常副书记哪能不知道他担心什么,便呵呵笑道:“他就管企业运营,基建归赵总和我管,你放心,钢结构公司的事黄不了。”
田文建这才松下了一口气,一边陪着他往厂办大楼走去,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常副书记,你说他能行吗?”
“先干几个月看看,什么事总得尝试一下吧。”常副书记拍了拍他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
赵厂长的晚饭也是在办公室里解决的,二人走进来时,秘书小陈正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与一个月前相比,赵维明整整瘦了一圈,看上去很憔悴。
田文建坐了下来,将债权变股权的计划,给二位领导认认真真的汇报了一番。常副书记这才意识到田文建为什么那么紧张,毕竟对造船厂而言,这可是一举甩掉一千多万债务的好机会。
赵维明点上根香烟,沉思了片刻,突然抬头问道:“这件事向胡总汇报了没有?”
“没有!”
田文建轻叹了一口气,一脸苦笑着说道:“才初次见面,都不知道他具体管些什么,我能向他汇报吗?”
集团公司一天没有挂牌成立,胡报国一天就不是集团公司的ceo。更何况现在的龙江造船厂,从法理上来讲,还是开发区管委会下属的国有企业,与315厂没一点关系。
赵维明微微的点了下头,掏出手机,拨通了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