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从另一张办公桌上抓起份清单,一边递给田文建,一边气呼呼地说道:“省里和市里的确提供了一些药物,但那些真正有疗效的药非常少。中药倒是一车一车的往这拉,可吃下去根本不管什么用。
万般无奈之下,我和老乐上个月找了下蓝药,用医院的义诊基金,委托他们代为采购了三公斤拉米夫定,买胶囊回来自己装,这次装了四万多粒,应该能坚持一两个月了。”
“那个药很贵吗?”一直保持沉默的小娜,忍不住地问了句。
“十六万一公斤,没门路还买不到。”
贺教授刚刚说完,刘副镇长便从抽屉里翻出一药盒,愁眉苦脸地介绍道:“就是这个,市场上叫什么贺普丁,一盒只有一板,就14片,最便宜的医药公司也卖两百多,老百姓们哪吃得起呀?”
“唉!”贺教授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治疗艾滋病光拉米夫定是不行的,还需要和齐多夫定等至少三中抗病毒药物联用,哪个都不便宜啊!”
政斧能提供普通抗病毒药物已经很难得了,让他们免费提供拉米夫定、齐多夫定等二线药物,那是想都不敢想的。田文建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笑着说道:“看来我得找找胡eo了,他财大气粗,又有药厂,应该能帮得上忙。”
“别找了,找了也没用。”
贺教授想都没想,便没好气地说道:“一是那些药他们生产不了,现阶段全靠进口。二是就算他们能成功仿制出来,也不会大规模的投入生产。”
救命药能生产却不生产,田文建被搞糊涂了,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爱滋病药品价格国家控制的很严,厂家不但无利可图,甚至还有可能亏损,谁会投入巨资去仿制,投入巨资去生产?”
贺教授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国家没有补贴前,蓝药是不会干这个傻事的。不过姓胡的那人还不错,得知我们急需拉米夫定后,不但帮我们采购没赚一分钱,而且个人还出了三十多万,买两公斤原药送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