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这个问题上,省委省政斧和市委市政斧是表过态的,可除了一大堆没什么疗效的中药和寥寥无几的抗病毒药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姓的行动。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医疗工作者,贺秉苏对此强烈不满。但在这个大环境下,能允许他们光明正大的下乡治疗,却又实属不易,只能接受这一严峻的现实。
事实上他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田文建能从政斧渠道干点什么。可田文建是虎林县代县长,根本管不了盘山的事,更管不了市里的事。这让老爷子很是无奈,不得不一声不吭的收下了那一千多块钱。
跟隔壁的几位老专家打过招呼,田文建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个被病魔笼罩着的村庄。他没有立即上车,而是伫立在村口回头看了好一会,看那些无助的患者,看贺教授、乐教授、康主任等老专家们步履蹒跚的背影。
回市区的路上,车内一片沉寂,直到进入市区,小娜才低声问道:“老公,咱们现在去车站吗?”
“去蓝天集团卖股份!如果有人要的话,我准备把蓝天控股的那400手原始股卖了。”
小娜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再过半年,银行贷款就要到期了。”
现在买应该会有人要,但肯定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田文建权衡了一番后,微微的点了下头,说道:“算了,还是等几个月再卖吧。”
“只要把银行贷款还了,其他什么事我都支持你。”小娜搂着他胳膊,幽幽地说道。
田文建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随即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到家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过年了,田文建这个新姑爷回不去,小娜得回趟娘家。之所以这么早打发她回去,也有安全方面的考虑,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对手太强大,田文建还真没几分把握。
人生最痛苦的就是分别,想到这一分别就是一个来月,小娜强忍着,强忍着,眼泪还是禁不住地潸潸而流。
李侠瞄了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