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那点乱七八糟的事,还落到了您的耳里。乔主任,您批评的对,我这臭毛病是要改改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收场?”
令乔伟同样感到意外的是,田文建居然露出一脸很无辜很无辜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根本就没上场,何来收场一说?”
从理姓的角度上来看,这还真不关他什么事。毕竟他讲的是哲学,而z派大佬们却曲解成了历史和政治。在学术上南辕北辙,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尽管如此,乔伟还是好奇地问道:“汉歼、卖国贼、美狗、带路党、中情局特务……一个比一个难听,难道你就不想站出来辩驳辩驳?再说骂你的那些人中除了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之外也有搞哲学的,总不能就这么任人辱骂下去吧?”
“不同时代有不同的信仰,从古代的忠君、孝父,到近代的明煮、科学,再到如今的“中国不高兴”,信仰不仅彼此更迭,此起彼伏,而且一定的历史周期过后,往往会出现相互抵牾的现象。”
田文建沉思了片刻,侃侃而谈道:“严格意义上来说,骂我的那些z派哲学人士,与我所坚持的理论并不相悖。他们不是以毛z东思想的真正继承人自居吗?那他们也应该对文革时期的‘老三篇’不陌生。
张思德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的兢兢业业,白求恩精益求精的国际主义大爱,这些崇高的东西,恰好就是我们民族积习或者观念文化里面所缺乏的。既然大家的理论并不相悖,我为什么要站出来争个高低?
再说一个理姓的社会,应该容许有不同的声音。尽管他们的一些观点和行为比较偏激,甚至是极端,但出发点总归是好的,我为什么要将他们一棒子打死呢?”
陈红军乐了,忍不住地笑问:“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现在的这一出,是你们早就约定好的苦肉计?”
他这个问题把田文建搞得啼笑皆非,正准备开口回答,乔伟便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甜瓜呀甜瓜,没想到你现在也不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