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了,还是刺儿了他一句,把“赵副省长”四个字说得特别重,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让田文建倍感意外的是,赵维明不但没生气,而是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的停机坪,诚恳真挚地说道:“文建,咱俩认识有几年了。你怎么看我,我不知道。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人要脸,树要皮!我知道这么做会让你瞧不起,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你想想,大家都是同一条起跑线上的人,现在却一个个都跑我前面去了,你让我把这张老脸往哪搁?都说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早知道这样,两年前我就应该急流勇退,省得像现在这样到哪都遭人白眼。”
人怕的就是个比较,那时一言九鼎的董事长成了现在这有名无实的副省长。打工仔胡报国,却后来居上为国资委副主任。
人家是汰渍档,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可比姓。可问题是他曾经的副手常永泰也跑他前面去了,现在是一家规模庞大,年产值近千亿的央企老总,享受副部级领导干部待遇。不管去哪都被待若上宾,连省长书记都得对他另眼相待。
这个落差可不是一点儿两点儿的大,田文建终归是心软了,禁不住地拍了拍他胳膊,意味深长地说道:“来都来了,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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