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先不说在哲学上的造诣,我不及大师的万分之一。甚至连研究哲学的目的,都有着天壤之别。他们是孜孜不倦的追求真理,我是不折不扣的功利主义,就知道学以致用,而且还只学了个皮毛。”
哲学是一门涉及到意识形态的专业,要不国内的大中院校也不会把哲学教育的侧重点放在马哲、马原、外马研究上面了。
真要是学无所成,光有一张含金量不高的博士文凭也罢。可眼前这位年轻人的确有点真材实学,可以说是中国第三代哲学研究人员中的佼佼者。正在人生十字路口的他,一不小心就会“误入歧途”,重蹈辅成老先生的覆辙。
正因为如此,王荣海只要一有机会,就旁敲侧击的告诫一番。毕竟国内不同于国外,官场不同于民间,既然已经半脚踏进了官场,就绝不能犯原则姓的错误。
田大教授的回答王荣海似乎并不满意,沉思了片刻后,接着问道:“那经济发展与体制改革的研究课题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开研讨会,还隔三差五的下去调研,连我这个整天呆在空军大院里的人都收到了风声,你们能不能把动静搞小点?”
课题组人员不算多,但涉及的部门却不少。更何况他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都是在各自领域有着一定影响力的专家学者,甚至还去沪市把皇甫平创作小组的一位老前辈拉了进来,搞这么大动静,想不引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和社科院的注意都难。
“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盛世危言的升级版。”
田大教授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相比之下,我现在敲的那些边鼓简直不值一提。再说我们也有我们的底限,只研究不发表,就算出了成果,也仅供领导们参阅。”
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子。别看田大教授的许多观点很尖锐,所作所为甚至还有些出格,但本质上还是很中庸的,与左右两派相比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王荣海这才松下了一口气,连连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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