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而动全身,敢于一掠锋芒的人实在不多。
再观李向之流,不说逢场作戏比比皆是吧,但真正能做到洁身自好一尘不染的却亦属凤毛麟角。
“你想清楚了吗?”叶天的话回荡在子田的耳畔,久久没有散去。
想清楚了吗?叶子田问自己。
没有叶天的rì子里,她异常孤独,夜半梦醒,辗转反侧。
私生子之苦,她想过。但今时毕竟不同往rì,自己不同于母亲,叶天也不同于父亲。
离开叶天再结新欢。她也想过。可天地茫茫,真想寻觅一个知己知心、心心相印的,却也绝非什么易事。
就算寻觅到一个,世俗的压力又是否能够允许?李向与马博涛的所做所为永远是她心中的梦魇。
子田莫不做声地斜靠在叶天的怀里,眼圈仍旧红红的,鼻子尚在那儿一抽一吸。
再坚强再聪颖的女人,终究也还是一个女人。叶天不忍再苦苦相逼,遂轻声劝道:“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柔弱了半响,子田倒是想得更明白了一些。既然已做出决定,何必再婆婆妈妈横生枝节?她仰起头,在叶天唇际印上淡淡一吻。
没有“延续”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没有叶天的人生,也同样不是完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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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上午10时,醉熏熏的黄少初,在窗外艳阳的照shè下,迷茫地睁开了双眼。
瞬间的光差,让他微眯着双眸,好一段时间不能适应。
“水。”他下意识地嘟哝了一句。
“诶。”身旁传来一个如糯米般瓷滑酥脆的声音。
黄少初扭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年轻女子,白花花的身体上只披了一条浴巾,胸前的rǔ房很大,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如水蜜桃般,诱人无比。
黄少初下意识地把左手伸进了被子,胯间的*,让他好一阵难受。
女子倒完水后,先试试了水温,然后才半倾着身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