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米斗,但要比米斗大的多的多,本以为铁链这下总该到头了,但随着手往前顺,我发现冰凉的铁链竟然拐了果然弯后,直直的向下垂去,下面应该是个地窖或者枯井的东西,看样子口径至少也在三米以上,还好我被铁链绊了一下,不然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掉进去……
我操,这也算误打误撞的因祸得福了,而且我还发现刚才的流水声就是从枯井下面传上来的,如果能有一把手电就好了,至少能看到铁链通向了哪里,竖井有多深,有没有横向的分叉连着山洞外面,省得我像瞎子一样处处靠手摸。
不过倒是可以丢块石头下去探探,我刚想转身四处摸摸有没有碎石,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多余的声音,不是流水声,更也不是铁链发出的响动,倒像是拨水的声音,哗……哗……哗……
很激烈,声音正在变的清晰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听着那逐渐靠近的声音,我感觉一阵阵压抑袭来,越是心急如焚越分辨不出声音的方位,登时就急得满头冒汗,一下子又找不到可以躲避的地方,就在我脑袋充血快要胀开的时候,终于能感觉到那拨水的声音,就在我身后,此刻已经变成了践踏水面的声音。
呼!突然间,一股子浓烈的腥风向对着我的后背扑来,夹带着密密麻麻的水珠子。
我的个亲娘,我从没敢奢望血尸会放过我,也知道一旦被它压在身上的后果,所以在那股子强劲的腥风扑过来的时候,我不顾一切的向前翻滚,整个人像球一样向着口井里落去。也亏我提前有了防范,血尸没能偷袭成功,但后背还是被血尸锋利的爪子蹭了一下,特种尼龙缝制的战术背心瞬间就变成了门帘,靠近s带的位置更是有热乎乎的东西渗出,不用摸也知道是挂彩了。好在我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铁链,身体顺着铁链滑出几米后,才勉勉强强缓冲掉那股下坠的惯性,停下来的时候,感觉满手都是血泡,像刚从热油锅里抽出来一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但总算捡回来半条小命,再没干迟疑,急忙用腿盘着铁链,向下又滑出五六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