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李利的兄弟。如公瑾不介意的话,以后我等三人皆以兄弟相称,我痴长公瑾两月,往后还要委屈公瑾为弟了。不知公瑾意下如何”
“这、、、、、、”周瑜闻言惊愕,迟疑片刻后,揖手道:“自古主臣有别,末将岂敢僭越礼法,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李利摆手笑道:“公瑾不必多言,我李利一言既出,决计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此事就这么定了,日后我等就是祸福与共的兄弟!”
“这、、、多谢兄长器重,周瑜自当肝脑涂地,誓死不负兄长信任!”眼见李利神情坚决,周瑜稍稍迟疑后,欣然应道。
李利笑呵呵说道:“此番我得公瑾相助甚为欣喜,直到今天仍是喜不自禁。不过我也知道公瑾自觉有负与孙策的兄弟之义,此次随我而去,自是少了一个肝胆相照的兄弟。今日我与公瑾做兄弟,稍稍填补公瑾心中的缺憾,自此以后,我们就是共患难同富贵的生死兄弟。终其一生,卿不服我,我必不负卿!”
“兄长!”周瑜闻言大为动容,脸颊微红,双眸不禁有些湿润。
李利这番话当真是说到周瑜心里去了,令他极为受用,积压心头的因与孙策分道扬镳的忧郁伤感之情也随之淡去许多。
从李利言行之中,周瑜清晰无误地感受到李利对自己十分赏识器重,也能敏锐感知到李利说出这番话时十分真诚。其间李利没有半分虚假与伪装,绝非收买人心的手段,而是志趣相投,真情流露。
“哈哈哈!”眼见周瑜神情动容,李利开怀大笑道:“既然公瑾点头了,那我李利又要占一回便宜,做你大哥了!不过这回我也不让公瑾吃亏,随后再给你补回来。如此可好啊”
“兄长何出此言哪”周瑜闻声愕然,当即说道:“我周瑜今生能与文昌大哥做兄弟,已是天高地厚之恩,安能心生它念!”
李利轻轻摇头,答非所问的笑声说道:“此番公瑾只身随我赶赴西凉,身边既无妻妾又无家小,莫非公瑾尚未婚配,亦或是尚未正式迎娶正妻”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