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蒯氏兄弟和蔡氏家族支持主公执掌荆州,可以说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
为此主公之前一直很信任他,命他做主簿,州府内的所有政令都是由他起草的,权势不比两位别驾差多少。只可惜,他跟随主公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主公的忌讳,不明不白地激怒了主公,可他自己还浑然不知。一步踏错,前功尽弃。半生辛劳毁于一旦。这种人真是可怜!”说完话后,她的俏脸浮现唏嘘之色,似是为刘先感到惋惜。
然而妹妹小琳的神情却与她截然相反,脸上没有一丝同情之色。反而有种诡计得逞的意,眸光中异彩涟涟,流露出与她自身年龄和经历孑然不符的冷厉神情。
“他这是恶有恶报。咎由自取!”冷冷地轻哼一声,小琳颇为不忿地道:“他自以为官居主簿就有多么了不起。就敢对我们颐气所指,危言恫吓。根本没把我们这些侍女放在眼里,甚至不把我们当人看。可他却不知道,我们姐妹同样没把他放在眼里,不会看他的脸色,听从他的驱使。如果他乍一开始就平声静气的好好说话,即便挨着主公训斥,我也会替他禀报,绝对不会耽误正事。只可惜他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侍女当人看,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们姐妹,所以他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啊!这么说,难道他是被你骗进内堂的?”姐姐失声惊呼道。
小琳闻声点头,低声道:“姐姐小声些,切莫吵醒了夫人。其实我刚才并没有邀请他进来,只是随口说了一声:‘奴婢给先生奉茶’,结果他便自以为是的走进内堂。要知道,自从夫人嫁给主公之后,就是因为夫人在主公面前提了一句‘刘琦傍晚到后院来了’,结果就招致主公对长公子刘琦异常厌恶;若不是顾念父子之情,恐怕长公子就要被主公赶出荆州了,甚至会丢掉性命。
只是知晓此事的人屈指可数,或许只有我们姐妹俩知道,其他人根本从得知。因此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知道后院内堂是绝对禁止外人入内的,尤其是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年轻男子。可笑刘先自以为是,竟敢三半夜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