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不知道,自己成立了航空学院飞行学院之后,跟詹姆斯有这么多的互动和兄弟情谊,但是并不妨碍他伸出手去握着眼前这个老人已经渐渐无力的手。
老人说话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这个时候布朗先生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满头大汗,或许还有泪水,他也知道父亲的骨癌晚期其实早就应该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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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条生产线,让父亲痛苦的坚持到现在,可能早就去世了。
但是。
那条让父亲痛苦的生产线在今天终于被送出去。
他此前就有点担心父亲没了这条寄托感情的生产线之后会怎么办?
现在他知道了。
但已经晚了。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因为骨癌患者真的很疼,父亲每天都疼的睡不着觉,所以就算前面90年都在坚持的锻炼了身体,扛不住这几年骨癌晚期的折磨。
所以在他看来骨癌晚期还在坚持的父亲就此去了,也许是个解脱,最起码不用那么痛苦的坚持着。
但是却又很悲伤。
因为父亲去了,对于一个从小就接触的东方文学的人来说。
他感觉人生从此没有了来处。
因为母亲也早就不在了。
所以,他狂奔过来,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看见他。
老人第一时间,问他的话居然是:“生产线打包好了吗?”
布朗先生点头,勐的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流淌:“是的,父亲,已经全部打包好了,也装箱了!
可以托运!”
老人满意的点头:“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继续开着这个本来不喜欢的飞行俱乐部。
在我的保险箱里,有一块地,是以你的名字购买的,那块地在阿拉斯加。
那块土地上,有一个储量很不错的金矿,是我的一位老校长指点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