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拿着小红本,每年都去县城领油领大米。
走到衙门门口,一亮小红本,守门的就毕恭毕敬请她进去。
村里分自留地,一亮小红本,她看中哪快地,村支书划那块给她。
现在要她交出小红本,就跟割她肉一样:“不行不行,押医院我也不放心。”
沈素已从梁溪那里听说了始末,不禁感慨:“自己做贼,就看谁都是贼。”
梁溪也没想到梁老太这样提防,正在思考对策,就见梁老太眼珠一转。
“你人都好了还住什么院!走,我跟你去办手续,把前面的钱免掉就行。”
副院长一听就急了,拿出梁溪的病历试图说服:““孩子刚醒,还要留院观察,后续可能海需要其他治疗。”
话音未落,就听见护士一声惊呼。
床上的男孩已经软绵绵倒下,又昏迷了。
一摸,还发烧。
副院长急的大喊抢救。
“小畜生装什么死。”梁老太还在嘟哝,门外已是骂声一片。
“免费治病还不知足!”
“老太婆就是想把孩子逼死!”
“这样对待烈士遗孤,必须打电话向部队举报!”
副院长更是板起面孔,要梁老太交出光荣证给梁溪办手续:“烈士家属享有医疗保障是国家规定,我院坚决执行。有意见的话,可以向上级反映。”
梁老太见势不妙,只得交出心爱的小红本,骂骂咧咧躺回隔壁病床。顺手摸了两颗枇杷想吃,想起梁胜利打滚的模样,又放了回去。
过了半天,张素芬领着胜利、富强两个孩子回来了。
梁胜利捂着肚子小脸惨白。一套检查做完,没发现任何异物,他自己倒是被胃镜、肠镜折磨得不轻。
最惨的是,因为他一直坚持说肚子里有妖怪在动,医生建议隔24小时和48小时候再各做一次检查。
现在看见桌上黄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