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疲声道:
“四爷您没错,是我无理取闹,不识抬举,您不必再浪费唇舌了。”
说什么知错,还不是在给他摆脸子?弘历自认十分诚心的与她解释,她却揪住那一点不放,令他下不来台,以致于他再无耐心,扬声嗤道:
“我在宫里忙了一整日,回到家你们还要争风吃醋,我已经尽量照顾你的情绪,你就不能理解我的难处吗?”
他需要旁人的理解,那她呢?面对他的指责,苏玉珊并未畏惧忍让,而是回望向他,直言不讳,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只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四爷您是这般,我也不例外。”
她居然说他自私?震惊的弘历怒气填胸,摇指恨嗤,“苏玉珊,你好大的胆子!仗着我宠你就无法无天,说话丝毫不顾忌。”
他这是自以为是的宠爱,她可不认!
“无缘无故就晾我一整天,这样的宠爱我不稀罕!你所谓的道歉不过是随口一说,实则你心里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你认为我就该无条件的包容你,你做什么都有你的理由,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一旦我提出我的观点就是在忤逆你,你觉得你的权威受到了质疑,
可是四爷,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喜怒哀乐,你总说你很宠我,可宠爱不是只送礼即可,真正在乎一个人,就该给她最起码的尊重,让她表达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一味的制止怨怪旁人,却始终不肯反思自己。”
弘历自认为对她很特别,然而他所做的那些她根本不当回事,既如此,那他也不愿再去费神哄她,
“你这是得寸进尺!既然你不稀罕,那我不来便是,好让你一个人清净清净!”
忿然道罢,弘历再不多言,冷然拂袖转身离去。
屋内一片寂静,再无争执,看着香炉内缓缓升起的青烟,苏玉珊不禁在想,她真的错了吗?
若说有错,大约就是她错在太把自己当回事,以为弘历会把她当朋友,公正平等的对待她,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