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门,难免有些不妥,她想换一套常服,遂对李玉道:
“李公公请稍候片刻,我先梳妆更衣,整理仪容。”
李玉却道不必,“仪容不重要,四爷等着问话,格格尽快出发吧!”
到底是什么事,如此紧急?眼看着李玉面色凝重,西岚有种不祥的预感,怎奈李玉不肯明言,她只好走一步是一步。
匆匆赶至听风阁,西岚打眼一瞧,但见弘历正坐在铺着红绸流苏的桌畔,面沉神黯,薄唇紧抿。这样的场面令她心底很没底,依照礼节,福身向四爷行礼。
弘历淡瞥她一眼,并未搭理她。西岚心中越发忐忑,瞄见大夫也在,她忍不住问了句,
“妹妹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坦?”
见不得她这装腔作势的模样,弘历怒拍桌案,恼嗤道:“玉珊怎么了,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四爷的厉斥吓得西岚的心都提到了嗓喉处,惶惶低问,“妾身不知四爷此话何意,还请四爷明示。”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敢装傻,强忍着怒火,弘历声洪神肃,“玉珊所用的胭脂内被人下了药,此刻她的面上起了红疹,而那盒胭脂正是你所赠,你还有何话可说?”
她所赠的胭脂有问题?西岚满目疑惑,“怎会这样?那胭脂我曾用过,并无不妥啊!”
弘历却认为她在狡辩,“这胭脂便是最有力的证据,老实交代,你究竟下了什么药?”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下药,四爷,请你相信我!”眼看着四爷不动摇,西岚又转向帐边,焦急的对苏玉珊道:
“妹妹,我没有下药害你,咱们两人相处得那么和睦,我怎会害你呢?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真有那个心思,也不可能在胭脂里下药啊!东西是我送的,一查便能查出来,我怎会办这种愚蠢之事?”
背于帐后的苏玉珊听罢他们的话,心中已有论断,“这胭脂是我生辰之际,岚姐姐赠于我的,我时常在用,若真有问题,应该很早就会起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