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奴才犯了何事?还请四爷明示。”
负手而立的弘历缓缓转过身来,墨瞳已被盛怒染红,抬腿便是一脚,直踢他下巴处,“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下药谋害爷的女人!”
下巴骤然被踢,褐衣男子的下颌与牙齿酸痛难耐,腥味瞬时蔓延,唇角有血迹流出,他却不敢直起身子,忍痛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四爷息怒,奴才从未谋害过苏格格啊!”
此话一出,弘历已然发现端倪,“我说是苏格格了吗?不打自招!”
褐衣男子额头直冒汗,颤声回道:“最近府中被害的只有苏格格,奴才亦有耳闻,想来是四爷误会奴才了。”
起先弘历也想过,陈格格是否认错了人,但看此人如此紧张,弘历再无疑虑,已然断定是他,
“胭脂之中有流珠,而你曾将流珠交给旁人,你还敢狡辩?”
“什么流珠?奴才不懂四爷您的意思。”
懒见他装傻充愣,居高临下的弘历睨他一眼,直接撂狠话,“十八那日,你在假山处将流珠交与一妇人,那人是谁?谁指使你给苏格格下药?坦白从宽,若再狡辩,爷便踩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