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拥住她,弘历柔声劝慰道:
“玉珊,我不需要你多么懂事,你不高兴可以跟我控诉,跟我发脾气,我愿意听你倾诉,但你能不能别这么折磨自己,我希望你能自在快乐,做最真实的自己,而不是压抑痛苦!”
泪水如决了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苏玉珊恨透了这样不争气的自己,她想挣开他的钳制,怎奈他抱得太紧,她根本推不开,哭得声嘶力竭的她只觉呼吸困难,浑身乏力,一口气缓不上来,突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感觉到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弘历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紧揽着她急切的呼唤着,
“玉珊?玉珊!”
不听回应,焦急的弘历赶忙将她打横抱起,抱至帐中,她却始终没有醒转。
弘历忙命人去请大夫,贺大夫到场诊脉之后,只道苏格格是忧思过甚,肝郁脾虚,气血失调,加之今晨未用朝食,情绪波动之下才会晕厥。
原本这种情况很快就会醒来,可弘历守了一个时辰,仍不见苏玉珊清醒,且他发现她整个人缩在被中,似乎在发颤,黛眉紧蹙的模样好像很痛苦。
当他抬手去触她额头时,手背感觉微烫,弘历暗叹不妙,遂又将大夫给叫来。
人没醒,弘历不让大夫走,贺大夫便一直候在外头,方便随时过来观察。
贺大夫再次诊脉,才知苏格格又患了温热之症。
此时的她唇瓣翕合,似在说着什么,弘历俯首偏头,凑近去听,怎奈她的声音太小,他听了好一会儿才依稀辨别出来,她说的似乎是“冷”。
贺大夫已然重开了药方,下人熬药去了。弘历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宽衣,在她身侧躺下。
感觉到有人靠近,苏玉珊虽未睁眸,却下意识的推拒,对他很是抵触,弘历轻声哄着,“莫怕,我不欺负你,只是帮你取暖。”
她的额头虽然很烫,手脚却是冰凉,此刻正好有人紧挨着她,为她传递温暖,苏玉珊也就没再抗拒,小手逐渐放了下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