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但看到他身影的那一刻,一种安全感悄然而生,苏玉珊那紧绷的心弦逐渐松弛下来,不再惧怕,仿佛天大的事都由他顶着。
揉了揉疼痛的面颊,贝勒爷气不过,恼声揶揄道:“四弟你不忙政务,管什么闲事?”
睨他一眼,弘历负手而立,声冷神漠,“此乃家事,并非闲事。弘昌,你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素日里,苏玉珊所见到的弘历皆是温润谦和的,她很少看到弘历冷厉的一面,浑身透着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他毅然宣示主权的模样就这般悄无声息的在苏玉珊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那一刻,天地之间只余他的声音,她再也听不到其他。
“你的女人?她是你的……使女?”难得碰见个姿容出众的美人,弘昌还想一亲芳泽呢!未料她竟名花有主,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他想方设法也要弄到手,偏偏是弘历的,这就尴尬了!
饶是理亏,弘昌仍觉得弘历的举止有些过分,“我不晓得她的身份,开个玩笑而已,四弟你何必动手,为个女人伤了咱们兄弟之间的和气。”
弘历的堂兄多的是,如弘昌这般的败类,根本不配与他称兄道弟,“我从来都不喜欢开玩笑!我的女人,谁都碰不得,连肖想都不准!”
弘昌有意缓和气氛,弘历却不给他颜面,始终沉着一张脸,言辞异常冷漠,弘昌顿感没脸,不再说好话,逞强反嗤,
“怎么说我也是皇上亲封的贝勒,你这般对我动手,可有顾忌皇家颜面?”
苏玉珊心道,他一个贝勒,居然还敢在皇子面前摆谱儿,他到底是哪位王爷的儿子,竟如此嚣张?
“你若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少在外头惹是生非,丢尽皇室颜面!如你这般的狂蜂浪蝶,打你都是轻的,如若再犯,我就送你去净房!”
警示过罢,弘历行至苏玉珊身畔,揽住她的肩,目光柔怜,歉声道:“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说来两人已有许久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