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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丑。”
常月忍不住辩解道:“格格第一次绣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奴婢很喜欢。”
回想起苏玉珊,他捏着香囊的力道略紧,不经意间感觉到里头似乎有东西,弘历遂将香囊打开,仔细端详,才发现里头有夹层,掏出一看,是一张二十两的银票。
弘历心下生疑,抬眸斜向常月。
常月也是一愣,“咦?这里头怎会有银票?”怔神的她察觉到主子的眼神,当即会意,吓得立马跪下,
“四爷明鉴,奴婢并不晓得香囊里头有夹层,奴婢没有偷银子啊!”
她若真偷了,也就不会把香囊拿出来给他看。估摸着是玉珊特地留给常月的,担心她不收,才会想到这个法子。
思及此,弘历没再追究,唇边溢出一丝苦笑,“她走之前还记得给你留东西,却不曾给我留一样。”
主子心情不好,常月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说错,惹他不快,迟疑片刻,她试探着道:“腰带……算不算?”
手中那绣了一半的腰带在他看来格外扎眼,弘历的心异常苦涩,默了半晌才喃喃道:“你觉得她还会回来把它绣完吗?”
“应该……会吧!也许等格格想通了,自然也就回来了。”常月还以为这样说,四爷就会高兴些,孰料弘历的面上并无欣慰之色,眸光逐渐变得冷厉,
“她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当我这府邸是什么?”
就在常月琢磨着该如何劝说时,惊见四爷居然手持剪刀,一剪子下去,腰带赫然断做两截!常月顿感可惜,慌声提醒道:
“四爷,这可是格格给您绣的啊!您怎么剪坏了?”
弘历淡然垂眸,斜了那飘落地面的残缺腰带一眼,漠声道:“她送的,我就该珍惜吗?我送她那么多东西,她何曾珍惜过?就连出走都不曾带一样!”
生怕四爷怪罪格格,常月忙道:“有的,方才奴婢整理首饰,发现少了一样,应是格格带走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