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
饶是如此,侍卫仍是不肯放行,“四爷没有交代,卑职不能放人,格格若是想出院子,先跟四爷请示再说。”
昨日她还去了趟书房,今日竟就出不去了,是弘历才又交代的规矩吗?他对她就这么不放心?
苏玉珊还以为府邸是她的牢笼,未料这笼子变得越来越小,她竟被困在了画棠阁,她想到后园赏花都没机会,那就只能在院中赏。
前几日她没在意,今日拐回去准备赏紫苑时,才发现墙角的那片紫苑竟然消失了!
“哎?那些花呢?”
“这……”常月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似是很为难,苏玉珊略一深思,已然猜出答案,“是四爷下令拔的?”
眼看着常月点了点头,苏玉珊淡笑以应,没再多问。
毕竟是她要走的,她走之后,画棠阁便不再是她的居所,弘历要拔掉紫苑也很正常。她都那么狠心了,还不允许人家撒气吗?
由此可见,弘历已经决心将她从记忆中拔除,偏偏她又自己跑了回来,当真是惹人厌呐!
生怕主子难过,常月好言劝道:“四爷他只是一时赌气而已,实则奴婢能感觉到,他还是很在乎您的。”
她还想继续再说,却被主子给打断,“无所谓了,拔便拔了,得空你再找些花种,咱们种别的花也是一样的。”
苏玉珊在努力的学着跟自己和解,将心态放平,唯有不跟自己较劲儿,她才能少一些烦恼,多一丝愉悦。
算来苏玉珊回来已有四五日,府中人皆未见过她,福晋富察氏想问一问她的病况,但看弘历讳莫如深,不愿多讲,富察氏犹豫再三,终是没多问,以免弘历不悦。
这日晌午,弘历正在书房看《资治通鉴》,李玉前来禀报,说是福晋求见。
富察氏并不常来,隔个五六日才会过来给他送一次参汤,前两日她才来过一回,今儿个又来,弘历还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家事要禀报,孰料她竟道: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