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事,那你便是罪魁祸首啊!你再怎么厌恶她,也该为你的孩子着想才是。”
“正是要为孩子着想,所以儿臣才更不能让她回府。”弘历义正言辞,熹妃听得越发糊涂,
“你这话是何意?”
“使女苏玉珊已有四个月身孕,她二人积怨已久,儿臣担心金敏靖谋害苏玉珊的骨肉,是以不能让她回府。”
纵使他说过不再爱她,但在正事上,他还是会为她考量。
金敏靖几次三番的谋害她,她对金敏靖的痛恨已深入骨髓,倘若他让金敏靖回府,金敏靖倒是如愿了,只怕玉珊会因此而动胎气。
熹妃不以为意,“金氏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皇室子嗣,不要命了吗?”
旁人也许没胆子,金敏靖可难说,“她都敢给儿臣下药,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儿子坚持不松口,熹妃总觉得有蹊跷,他身为父亲,怎会不重视自己的骨肉呢?难道是有人在他身边嚼舌根?
“可是苏氏不许金氏回来?你为了哄她高兴,才对金氏如此狠心?”
眼看着母亲怀疑苏玉珊,弘历当即替她澄清,“苏氏没说过这样的话,她左右不了儿臣的意志,此乃儿臣自己的意思。”
现下两位使女都有了身孕,但熹妃心里还是偏向一边,“你莫忘了,苏氏是汉人,她生下的孩子不如金氏的孩子贵重。”
偏偏弘历心中的那杆称偏向另一边,“苏氏的孩子流淌着儿臣的血液,孩子一出生,便是满人血统。额娘若定要论血脉,那金氏的祖上是朝鲜人,算不得多尊贵。”
“……”熹妃被自家孩子驳得无言以对,强辩道:“金氏好歹出自官宦之家,苏氏是民女,出身差一大截,无法相提并论。”
“儿臣以为,品行远比家世重要,金氏家世再好又如何?她虚伪又歹毒,这样的女人,不配做儿臣的使女!”
熹妃说一句,他辩一句,驳得熹妃心火越来越旺,“我只是让你把金氏接回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