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跟他也是不可能的。”
“为何?”苏玉珊打趣笑道:“依照那话本子里的桥段,如傅清这般文武双全,仪表堂堂的少年,失忆之后流落乡村,应该与照顾她的姑娘日久生情才对。你们认识几个月,你对他,就没有一丝好感吗?”
“话本子都是胡编乱造的,”回想起傅清来她们村子之后的那段日子,云芳如实评价道:
“自打他来了以后,就成了我们村里最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只要他一下地,村里的姑娘们都抢着下地干活,为的就是在地头一睹他的风采,有的甚至借着来找我的由头,就为见他一面。”
她讲得绘声绘色,苏玉珊听得忍俊不禁,打岔提醒道:“没问旁人,我问你呢!你对他是什么想法?”
“至于我吧!”云芳低眉窘笑,“我也很欣赏他,但并非男女之情。因为他太冰冷,不爱说话,我喜欢能说会道,幽默风趣之人。”
她这般一解释,苏玉珊恍然大悟,暗叹自个儿竟是糊涂了。这世上优秀之人那么多,并非所有人都喜欢同一种类型。
有人喜欢沉稳寡言的,有人钟意开朗外放的,云芳未对傅清动心,倒也是人之常情,她不该觉得奇怪。
原本她还在想着,云芳若是真的跟了傅清,做个妾室,将来会不会受委屈,现下看来,是她多虑了,既然云芳对傅清无意,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你既不愿意,我便与四爷说一声,莫再乱点鸳鸯谱。”
云芳还想自个儿挑夫婿呢!她可不愿被人干涉,只是有一点,她不得不顾忌。
偏头凑近玉珊,她悄声耳语,“可在四爷看来,傅清藏了我的手帕,便是对我有意,我若拒绝,四爷会不会又生疑心?”
当初苏玉珊为了不让弘历生疑,把手帕之事推给了云芳,虽说云芳并不介意,但她私自做主,终归心里有愧。
倘若云芳愿意跟着傅清,苏玉珊自当撮合,但若不愿,那她就该想办法帮云芳躲过此劫,
“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