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与他恩爱绵缠。
而今两人生了隔阂,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安心的享受着他的宠爱,以致于他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时,她做不到羞赧回应,只剩尴尬和窘迫。
不听她吭声,却不知她那小脑瓜子又在瞎琢磨些什么,弘历奇道:
“你问这些做甚?莫非……你想帮我?”
话音落,他拉起她指间巾帕的另一端,慢慢缠绕着,绕至她指尖,弘历顺势握住她的手,
轻捏着她的小拇指,揉来揉去,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苏玉珊佯装哀叹道:“我倒是有心想帮您,只可惜我身子不便,实在无法侍奉您,四爷若觉煎熬,大可去其他使女那儿坐坐。”
她居然会主动跟他说这些,着实令他惊讶。
在他的印象中,她的心很小,对这种事很在意,先前他与福晋大婚时,她便伤心难过了许久,他已然习惯了她的“小心眼儿”,未料今日她竟会说出这般大方的话来,弘历忽觉好笑,
“这是在试探我?”
这种无聊之事,她可做不出来,“没有试探,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至少还有半年不能侍奉您,总不能让您一直煎熬着。”
看她神情郑重,不像是开玩笑,弘历面色瞬僵,再也笑不出来,“你……真的不介意?不介意我碰别的女人?”
这样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明知眼前的男人是皇子,是将来的乾隆帝,有很多的女人要宠,有很多的孩子要生,他迟早会睡别的女人,此乃历史的必然,她又该如何阻止?
再者说,从她留在这儿的那天起,她就决心摆正自己的位置,摒弃爱情,只以使女的身份侍奉他,一个合格的使女,怎能干涉皇子的自由?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说介意。
抿唇默了许久,她才轻声道:“这不是我该管的,您舒心就好。”
他最无法容忍的,便是她这副无所谓的神态。紧握住她的手臂,弘历正色道:“别说那些场面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