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之心,只是觉得惊喜而已。”富察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弘历待她一向宽容,今日鸡蛋里头挑骨头却是为何?难不成,苏玉珊跟弘历说了些什么?
她正诧异之际,弘历已然开门见山,“昨儿个你去了画棠阁?”
果然啊!苏玉珊还是说了出来,富察氏还以为此女应该晓得分寸,不会乱说话,孰料也是个爱吹枕边风的,仗着受宠便连她的状也告,当真不懂人情世故啊!
算错了的富察氏只得赔笑,“听闻苏格格身子不适,她怀着身孕如此辛苦,我理当替四爷多加关怀。”
“你所谓的关怀,便是教她与你一样大度?她来自民间,不懂所谓的世家规矩,我也不需要她懂得,更不需要旁人来帮我教条!”
弘历缓缓望向富察氏,眼底透着寒芒,“福晋入府许久,应当看得出来,苏玉珊在这府中,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除我之外,任何人都没资格管制她,包括你!
还有,玉珊她胎象不稳,当需静养,往后请安就免了,福晋你也怀着身孕,无事莫去画棠阁走动,在家安胎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