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念他的体谅,
“好,我记下了。”
最近的她,与他说话时越来越柔和,但她还是不怎么主动与他闲聊,回回都得他来挑话头,
“你对我就这么放心,也不问问我昨夜去哪儿了。”
苏玉珊依稀记得他昨日上午好似提过一嘴,“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办吗?若是公事,我问怕是不合适。”
“大晚上的办公事,你觉得合理吗?”
“这年关将至,政务繁忙,倒也不是不可能,”想了想,她又道:“不过听你这语气,我似乎猜错了。”
摇了摇头,弘历微微一笑,让她再猜。
“嗯……又去五爷府上了?”
“哪能啊!”如今弘昼可是有妻室的人,不比往常,“我若日日过去,老五福晋该瞧我不顺眼了。”
苏玉珊越发疑惑,“那是什么重要之事?你好歹给个提示啊!”
眼角微弯,弘历笑得意味深长,“与你有关之事。”
一听说是与她有关,苏玉珊立马想到某种可能,“你该不会是去找福晋了吧?”
眼瞧着他点了点头,苏玉珊那两弯小山眉瞬时被忧色浸染,“你跟福晋说什么了?”
“直说,警告她以后不许再来找你,而你也不必再去给她请安。”
这便是他所有的法子?苏玉珊惶惶不安,声音难掩焦急,“你说你有解决的办法,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这般直白的去讲,岂不是让福晋更加厌恶我?”
弘历之所以这般直截了当的与福晋摊牌,是因为他了解富察氏的性子,
“世家出身的闺秀不同于眼界狭隘的阴狠女人,她不屑于用什么卑劣手段,只要让她明白我的态度,她便会自觉放弃,不会给你穿小鞋,你放心便是。”
这般说来,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算来福晋进门已有将近五个月,弘历去岚昭院的次数少之又少,大多时候都在她这儿,福晋若真是小心眼,想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