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不已,
“可是西岚一清二楚,我若不出门,她肯定会笑话我的。”
“笑便笑呗!反正你占了大便宜。”
仔细一琢磨,她总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怎的说的好似是你吃亏了一般?明明吃亏的人是我好吧?”
“难道你不舒坦?”
弘历气定神闲的一句反问,噎得她无言以对,绯面蕴羞意,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都快子时了,明日你还得上早朝呢!”
雍正帝就是这般严苛,饶是明日弘历的孩子满月宴,这早朝也是少不了的,然而弘历根本不担心,
“我就没打算今晚梦周公,只想跟你一起探讨避火图上的真谛,少歇几个时辰,将先前欠你的都给补回来。”
此言一出,吓得苏玉珊直打颤,“我不着急讨债的,你可以慢慢补。”
“可我着急……”
这一夜,弘历根本不听她的劝阻,她说一句,他就辩一句,断断续续的欺了她四回,以致于苏玉珊力道全失,埋在他肩侧,眼中盈着泪,哭着控诉他是个坏人,
“从前竟是不晓得,你……你居然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今儿个就让你见识一番。”
不论她说什么,他皆不肯放过她,气得苏玉珊狠狠心,反过来啃他,权当为自个儿报仇了。
此时的她迷迷糊糊,浑忘了后果,直至次日,丫鬟过来为主子更衣系扣子时,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
“四爷,您颈间有好几点红痕,旗装的立领也遮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弘历神情平静,只因他昨晚就料到了这一点,懒声道了句,“这话该问帐中那只小懒猫才是。”
彼时苏玉珊还在锦被中,弘历需要早起,她不需要,还能再歇会子,困顿的她恍惚间听到有人提她,迷糊应了声,素手倦抬,遮得严实的帐帘敞开一条缝隙,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她就这般歪趴在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