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心性未定,苏氏有几分姿色,弘历才会被她吸引,等过段时日腻了之后,他自然能看到你的好。你们是夫妻,往后的路还很长,苏氏只是一个妾室,她再怎么得宠,也不可能越过你,你只管把心放宽些,好日子在后头呢!别因为这些小事而失落。”
熹妃温言软语的劝说着,妤瑛心下感激,恭顺应道:“多谢娘娘关怀,后院的使女皆是四爷的女人,他宠着她们实属人之常情,实则四爷对我也挺好的,时常过来坐坐,并未太过冷落。”
妤瑛并未向熹妃诉苦,反倒说了几句弘历的好。只因她很清楚,府中有熹妃娘娘的眼线,弘历待她如何,熹妃肯定一清二楚。
她若抱怨弘历,熹妃并不能帮什么忙,还会心里不舒坦,毕竟当母亲的都不希望听到旁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但若她违心的说弘历的好,熹妃定会觉得她深明大义,顾全大局。
果不其然,熹妃一听这话,欣慰一笑,
“还是你懂事啊!那个苏氏出身低微,不懂规矩,焉能与你相提并论?即使她生个儿子也只是庶出而已,现下我那小孙女已然两个多月,不需要你照顾,你合该好好将养身子,争取再为弘历添个嫡子。有嫡子做维系,想来他对你会更加用心。”
妤瑛面上笑应,心里却没底,她出月子到现在,弘历尚未碰过她,美其名曰她身子虚弱,当需调养,照这么下去,她何时才能生个儿子呢?
然而这些事她不便明言,熹妃帮不了她,她只能靠自己,努力争取机会。
不过她得等一等,等弘历的伤好之后再说。
宫内的弘历度日如年,宫外的苏玉珊亦觉煎熬,先前弘历日日都在她身边,她无甚感觉,这一回分别六七日,听不到他的声音,夜里没有他的陪伴,她难免有些不习惯,却不知他的伤势如何,是否还发热,何时才能回来呢?
惆怅的苏玉珊趴在木桶边,唉声叹气。她感觉肩膀有些酸疼,便唤常月来为她揉捏。
常月下手的力道似是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