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一种行径。”
眼看着李玉一直胡说八道,而苏格格也在配合,如若扯出云芳,只怕回头四爷会训责他,思前想后,德敏终是没有反驳,
“我只是开玩笑,没有嘲讽他的意思,没想到他会当真。”
默默观察了许久,妤瑛又怎会瞧不出来,他俩打架绝不会是因为这点小事,但两人的口供对得上,妤瑛也就没再深究,顺势道: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认为是玩笑,却戳中旁人的痛处,实非君子之举。”
无故被打,德敏心中忿忿,怎奈眼下这情形,他不得不低头,“卑职知错,谨记福晋教诲。”
单单警醒无用,妤瑛又道:“德敏虽出言不逊,但李玉你也不该打人,你和德敏皆是常年跟着四爷的人,更应该以身作则,而不是寻衅挑事,肆意动手。如若我不严惩,阖府上下百十名奴仆,岂不都要翻了天!”
随后妤瑛下令,命他二人到院中跪两个时辰。
苏玉珊心生不忍,开口求情,“福晋,他二人身上有伤,嘴角还有血,要不先请个大夫为他们处理一下伤口吧?”
富察格格掩帕哼笑道:“架是他们自个儿打的,受伤也是活该!一点儿小伤,死不了人!”
妤瑛亦不肯改变主意,只因弘历曾与她说过,对待下人不可心软,唯有严厉方能服众。
为防苏玉珊去报信儿,富察格格特地留她在此,说是要打牌九,三缺一。
苏玉珊只道自个儿不会打,富察格格却道:“不会我可以教你啊!福晋也是才学的呢!妹妹总不能驳了福晋的颜面吧?”
她拿福晋来压人,苏玉珊无奈,只能勉强留下应酬。
此时烈日当空,院中的石板被晒得滚烫,枝叶纹丝不动,热浪一阵又一阵,晒得人头皮发烫,如芒在背。李玉和德敏带伤罚跪,更是难捱。两人将头一别,谁也不理谁。
德敏常年习武,身板硬朗,虽是难受,却还能挺得住,李玉整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