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我便带着你踏遍大好河山,带你下江南,回你的娘家苏州瞧一瞧。”
待他掌权,那便是他登基为帝之时,到时他将会被无数的朝政军情环绕,日理万机,哪有空陪她呢?
虽说很难实现,但他能有这份心,苏玉珊便已知足,“好,那我等着。”
她这般体谅,弘历才不至于那么自责,笑应道:“不过那是后话了,先说眼前,今日天暖,用罢午膳我带你去后园转转,权当对你的补偿。”
两人已然商议好,偏巧午膳过后,弘历正在品茶,李玉来报,说是苏鸣凤求见。
苏玉珊闻言,喜出望外,“大哥来了?那玉蝉呢?可有同行?”
李玉回道:“苏公子今日是来送喜帖的,他说玉蝉姑娘婚期将至,她留在家中做准备,暂时不便出门。”
早在五月间,郑临已然决定要娶玉蝉,但那时苏鸣凤正忙着要进国子监读书,后来又忙着准备乡试,郑家不希望这婚事影响苏鸣凤参加科考,便将婚期定在了十月,此时的苏鸣凤已然忙完,便可专心筹备妹妹的婚事。
家人来访,苏玉珊也很想见一见兄长,然而这于理不合,心知自己不能去往前厅,她也就没开口,只对弘历道:
“那你去见我大哥吧!我先去后园游赏,你忙完再过来。”
“好。”弘历应声而去,苏玉珊则漱了漱口,而后来到妆台前,让常月重新为她擦口脂。
猜中了的云芳欢喜不已,“还是我猜得最准,四爷送的正是珠宝,你们都输了,一人二十文钱!”
对于这样的结果,常月可是不服气的呢!“格格,云芳定是事先从李玉那儿打探到了消息,这才故意跟咱们打赌,坑咱们呢!”
苏玉珊也怀疑云芳一早就知道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云芳大呼冤枉,“我真的不知情,他那人很有原则的,四爷不让他说的事儿,他绝不会透露一个字。愿赌服输,你们不能抵赖啊!”
云芳再三保证,还竖指立誓,苏玉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