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才是,一个下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谋害皇孙!活得不耐烦了!”
常月却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如若没有福晋撑腰,崔嬷嬷怎敢擅作主张?依奴婢看来,这应该是福晋的意思,只不过福晋不便出面,才指使崔嬷嬷强行灌药。”
福晋是否知情,苏玉珊尚不能断定,她的私心里希望这事儿与福晋无关,倘若真是福晋的意思,那往后她和孩子的日子便不会好过……
且说那崔嬷嬷没成事,回去后哭着向福晋磕头,说是对不住主子和小格格,而后又加油添醋的数落着苏玉珊的罪状,说她如何对福晋不敬,
“福晋您是没瞧见,那位苏格格有多嚣张,所谓的庶福晋只是个称谓,她哪算什么正经福晋啊!可她却惯爱摆谱儿,说什么四爷最宠她,最看重的便是她的儿子,儿子比女儿金贵,小格格是否生病与她无关,不是她的孩子,她才不在乎呢!
您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同为母亲,她怎就如此狠心,一点儿都不体谅您的心情呢?”
默默听罢,妤瑛眸眼微眯,藏在被中的指节紧紧的攥在一起,修长的指甲扎得皮肉生疼!
最终她又缓缓松开,哑着嗓子吩咐冬凌,“你去一趟画棠阁,请苏格格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