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饮酒。”
“那就等你休假我再请你,李大哥,你就帮帮我吧!”云松一再央求,李玉心一软,略一思量,附耳低语了几句。
云松会意点头,当晚便按照他说的去办,次日再见常月出来时,云松立马近前一步,笑唤道:
“常月姐姐,我听说伯母她摔伤了腰,现下病情可有好转?”
骤然被人询问家事,常月莫名其妙,但还是客气答道:“休养了两个月,已有好转。”
云松顺势道:“摔伤不能大意,前期贴膏药,后期得涂抹药膏。
前两年我祖母也曾摔伤过,明明已经养了几个月,瞧着恢复了,可一到阴雨天她又会疼痛难忍,看过几位大夫都不见好转,后来有位大夫开了这瓶药,祖母她坚持用了三个月,往后下雨时再未觉疼痛。”
说话间,云松拿出一瓶药递给她,“就是这个,你拿回去给伯母试试,以免她落下病根儿。”
常月的母亲已然能下帐,但前几日下雨时她也说过腰有些疼痛,倒是符合云松所说的症状,于是常月便打算拿回去试试,顺便问他多少银子。
云松无谓一笑,“不值几个银钱,你只管拿回去用便是。咱们都是侍奉苏格格的,不必客气。”
他坚持不肯收钱,常月只好收下,再次向他道谢。
得空回家时,常月将药膏拿给母亲,替母亲涂抹。姚氏问起这药膏的来历,常月没好意思说是侍卫给的,只道是府中的一位姑娘给的。
姚氏没多想,只道不能平白受人恩惠,遂让常月将家里才蒸的饺子给人送去,权当答谢。
母亲一番心意,常月不便拒绝,陪母亲坐了会子,而后提着食盒回了府。
回屋路过云松身边时,她还不好意思给他,直至进屋后,她才央求云芳帮她送去。
这本是小事一桩,但云芳灵眸一转,婉拒道:
“我的好姐姐,谢礼得由本人去送才算有诚意,这忙恕我帮不了呢!”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