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常月越想越头疼,干脆放弃,“罢了!越描越黑,还是不说了。”
云松毕竟是客人,常月不好意思让他在厨房张罗,便也进去洗菜。
厨房就这么大的地儿,两人离得很近,云松忽觉这样的情形很像一家人,不由感激云芳的提点,得亏云芳肯带他过来,否则他哪有跟常月相处的机会?
晌午的这顿饭,常月吃得很不自在,姚氏什么也没问,对云芳和云松皆很热情的招待着。
饭后云松帮着收拾碗筷,瞧见屋里的柴不多了,云松特地找了把斧头,帮忙劈了几捆柴,勤快的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
姚氏见状,忙劝他坐下歇一歇,“我是请你们来做客的,你却帮我干了那么多活儿,这多不好意思啊!”
春日的暖阳照在云松的身上,越发显得他墨瞳明亮,笑容清朗,“伯母不必客气,我们都是侍奉苏格格的,自家人万莫见外。”
云松今日表现良好,云芳猜测伯母应该很喜欢他吧?
果不其然,当客人走后,姚氏特地问起女儿,和云松到底是怎么回事,常月一口否认,
“没什么事啊!他是画棠阁的侍卫,我是那儿的丫鬟,仅此而已。”
“是吗?”姚氏可是过来人,她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可我怎么觉得他对你很关心,今日在咱家还那么勤快,这不正常。”
“他心善,性子外向,对谁都很好,娘您别多想。”道罢常月便去洗衣服了,没敢再继续讨论。
后来云芳悄悄问常月,云松到底送了什么给她,常月却道没拆盒子,尚不知晓,还将那盒子拿了过来,想让云芳帮她还给云松。
云芳却道不妥,“怎么说这也是他的一番心意,你不喜欢可以先放着,若是送回去,岂不伤人自尊?他肯定不会收的。”
这几个月间,云松明里暗里向她示好,但常月总觉得自个儿大他一岁,心里难以接受,始终不愿考虑他,更没勇气去拆他送的东西。云芳不愿帮忙,现下外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