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顾及其他,是以并未对她多说什么。
两人一同向前走着,殊不知,远处有人正遥望着他们。
云松才得知德敏要退亲一事,他正担忧之际,偏巧就看到了常月和德敏走在一起。
如此看来,常月心里始终放不下德敏吧?
云松本以为自己有希望,可如今,德敏要退亲了,一旦他退掉亲事,那常月岂不是就要跟德敏在一起?
一想到这种可能,云松便心神难安,眸光幽暗,默默攥紧了指节。
常月送罢药便回去了,并未与德敏待太久,待她到得画棠阁时,守在门口的云松并未吭声。
以往不论她进出,云松都会与她打招呼,她习以为常,并未放在心上,但是今日,云松居然没吭声,常月颇觉怪异,但也没看他,直接往里走去。
那一刻,云松心凉至极,只要他不出声,常月就不会搭理他,她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懒得,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看来常月对他真的没有一丝情意,不管他做什么,都比不上德敏在她心里的位置。
意识到这一点,云松心如火煎,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
常月并未察觉到云松的心思百转,一个时辰后,她得出去一趟,到后厨交代主子的伙食,可当她又路过门口时,竟闻到了一股酒气!
常月疑惑的望向云松,“你饮酒了?当差怎能饮酒?”
云松别过脸去,闷声道:“心情不好。”
“四爷不允许侍卫当值时饮酒,你应当晓得这规矩,怎能破戒?傍晚四爷便会过来,若被四爷闻到你身上的酒气,肯定会训你,指不定还会罚月钱。”
然而云松竟是一脸无畏,“罚便罚呗!”
无奈的常月只好将另一名侍卫叫来,顶替他一阵儿。
那侍卫愿意替他,可云松却犟着不肯去休息,坚持要在这儿守卫,“我的事与你无关,少管闲事!”
他一句话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