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去管他怎么看我。我给自己院里的丫鬟指婚,他没理由拦阻。你且提点宁霜,定要一口咬定自己的说辞,万不可改口。”
当消息传至画棠阁时,苏玉珊面露诧色。
此事证据确凿,按理来说,福晋即使不将人赶走,也该严惩才是,可福晋的处理方式却令苏玉珊颇为诧异,
“宁霜使手段诬陷云松,福晋居然不罚她,还将宁霜指给云松?这是什么道理?”
云芳猜测道:“莫非福晋是打算把宁霜安插到您身边,监视您的一举一动?”
“如若宁霜谋划成功,无人替云松作证,那福晋可以顺势为他二人指婚。可宁霜已然败露,错在她,云松并未碰她,福晋凭什么指婚?”
苏玉珊明知此事的来龙去脉,又怎会让云松受委屈?
她坚决不同意这婚事,云芳灵眸一转,忽然想到了某件事,“其实同意也无妨……”
云芳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苏玉珊瞬时会意,震惊的同时,她忍俊不禁,“这样会不会太缺德了呀?”
“这是最好的法子,咱们顺水推舟试一试嘛!指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
思来想去,苏玉珊决定依照云芳的提议,尝试一番。
夕阳落山,晚星映空,就寝之际,苏玉珊与弘历说起此事,弘历大为震惊,“陷害旁人之人还能如愿?福晋这处事方式未免太过敷衍!”
“福晋的意思是,常月也可能是在替云松撒谎,现在没有其他人能证明这件事,而云松饮酒是真,大多男人都会酒后胡来,所以她要求云松对宁霜负责。”
“我本以为崔嬷嬷之事过后她能自我反省,未料她还是这般糊涂,一味的维护自己的下人,她真是没救了!”弘历打算明日去质问福晋,却被苏玉珊给制止,
“哎---这事儿你莫插手,福晋要指婚那便由着她,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配合,撒手不管。”
弘历疑惑抬眉,“此话何意?难道你打算让云松娶宁霜?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