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折腾便是。”
几人串通好之后,苏玉珊这才放了心,决定按计划行事。
次日一早,常月出门去往浣洗院,云松瞧她拎了一篮子衣物,也就没打搅她,待她归来时,他才将她唤住,凝向她的眸子温声道:
“昨日之事,多谢你帮我澄清。”
常月无谓笑笑,“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看她要走,云松又道:“其实我是想知道,你怎会知晓屋内发生之事?你……去找我了?”
她说是宁霜自个儿解的扣子,那她当时应该就在门外,可她那时分明去后厨了啊!且她临走之前还赌气说不再管他,后来又怎会出现在他门外?
实则常月是担心云松的状况,这才拐了弯,但她不便明言,眸光微闪的她顿了片刻才道:
“我没去找你,回来之时瞧见了她,只因她是岚昭院的人,我担心她有坏心思,这才跟了过去。”
好吧!他还以为她是在关心他呢!纵有失望,云松还是笑面以待,满怀期待的问了句,“对了,那个礼物,你喜欢吗?”
常月如实道:“我没拆,礼物我不能收,我已经把盒子拿至府中,就放在我屋里,等没人的时候我会还给你的。”
担心她归还,云松立马表态,“那是以朋友的名义送的,你不必有压力,难道我连做你的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常月正待答话,却见云芳从屋里出来,说是苏格格唤云松进去,有事跟他说。
云松随即进了院子,苏玉珊将福晋的打算告知于他,云松闻言,登时傻了眼,
“让卑职娶宁霜?凭什么?我并未碰过她,是她自个儿耍的手段,这事儿格格您是知道的。”
苏玉珊无奈轻叹,“我信你,可是福晋不信。她听信宁霜之言,认定你欺负了宁霜,让你对宁霜负责,我也没法子啊!”
彼时常月也在场,一听这话,心头微紧,忍不住道了句,“福晋颠倒黑白,咱们四爷可是明事理的,要不格格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