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便唤她姐姐,依照规矩,应该唤嫂嫂才对,这声姐姐令人很不舒坦,但何芸宁只当是自个儿多想了, 后来陈意珍看向苏嘉凤的眼神格外温柔,不禁令她起了疑心。
没过两日,陈意珍便瞧见两人因为做衣裳而拉拉扯扯,何芸宁为此而生气,苏嘉凤还一再为陈意珍说好话,说她单纯不懂事没有坏心,芸宁无可忍受,直接离家出走!
现下苏嘉凤又说自个儿弄错了,何芸宁才不稀罕他的道歉,冷噎道:
“人家陈姑娘多纯洁啊!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这个人而已,我妄加揣测,可不就是心思歹毒嘛!”
苏嘉凤当即澄清,“这话我可没说过。”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她想跟你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们。这么好的姑娘,做妾岂不委屈了?你我立马和离,她便可嫁与你做妻!”
此言一出,苏嘉凤登时慌了神,“芸宁,我何时说过要跟你和离?咱吵归吵,不能拿和离说事儿。”
“你说不说不重要,我不想跟你过了!”回想这两年的种种, 何芸宁悲愤交加,只觉自个儿瞎了眼,但她不愿哭出来,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只赤着一双眸子恨瞪着他,
“我在家等了你两年,转头就见你对别的女人关怀有加,苏嘉凤,你太令我失望了!我现在就要跟你和离!划清界限!”
何芸宁的控诉震得苏嘉凤羞愧难当,他总觉得自个儿和陈意珍是清白的,一味的指责何芸宁,浑忘了维护自己的女人,以致于何芸宁伤透了心,对他再不报希望,他这个丈夫未免当得太过失败!
“芸宁,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如今我已经看明白了,不会再办糊涂事。
陈姑娘既有那个心思,我肯定不能再留她,我没想纳她为妾,我打算让她去郑临家新开的绣坊中做活儿,给她一条生计,可她却不愿去,闹着说要回老家。”
这个陈意珍可真是好手段!不过何芸宁也懒得管了,只冷眼旁观,
“做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