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若事先讲明,您也就不会与他起争执,您若爽快答应,那张廷玉那只老狐狸该起疑心了,所以皇兄才没明言,顺水推舟,做戏给张廷玉看,只是皇兄没想到,您迟迟不应,坏了他的计划。”
听老五讲罢实情后,太后那颗冷硬的心肠逐渐变得柔软,“哀家明白了,哀家会慎重考虑的。”
考虑是应还是不应,太后并未讲明,但弘昼觉得,应该是有谱儿的。
弘昼才告退,太后便坐不住,干脆摆驾养心殿,去看望皇帝。
彼时弘历正倚在帐中看奏折,太后突然进来,他即刻放下手中的折子,往枕下塞去,故作惊讶地道:
“皇额娘?您怎会来此?怎的也没人禀报一声。”
“是哀家不许他们禀报,若是提前知会,你肯定会赶紧躺下,佯装在休息。”
干咳了一声,弘历心道:皇额娘您猜反了,朕其实在休息,只是佯装看奏折而已。
弘历尚未应声,便听太后数落道:“既是病了,便该遵从医嘱,好好休养,你这般劳心劳力的看折子,喝再多的药也难以痊愈。”
强撑着坐起身来,弘历逞强道:“皇额娘,儿臣没病,谁说朕病了?”
太后看得一清二楚,此刻的弘历面色苍白,毫无精气神儿,“你这气色这么差,还犟着说没病,你打算瞒哀家瞒到何时?”
弘历明知故问,“是谁跟您说了什么?”
“这事儿你不用管,总之你得好好休息,不可再看折子。”目睹儿子病恹恹的模样,太后心疼不已,
“好好的怎会病成这样?纯妃是怎么照顾你的?”
什么事都能扯到纯妃,弘历就猜到太后会迁怒于玉珊,所以他早有准备,“年底的折子格外多,儿臣忙得走不开,已有三四日没去过景仁宫,这病与她无关。”
太后没理由怪罪纯妃,又转向那些个太监们,“那李玉呢?王进保呢?他们是怎么伺候你的?”
回回一听母亲说话,弘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