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几年,曾被师傅打过三次手心,打得很疼,每一次都得五六天才能恢复。
母亲这么一警示,他不禁有些害怕,“不想打手心,儿臣怕疼。”
轻抚着他的小脑瓜,苏玉珊柔声哄道:“那就认认真真好好写,练字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也没有速成之法,必须勤加练习,只要学会了笔划,往后学什么字都很容易。”
永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儿臣记住了,儿臣再多写几遍,争取写得和皇阿玛的字一样好看。”
“这才乖嘛!”苏玉珊奖励似的亲了儿子的脸蛋儿一下,而这一幕正好被才进门的弘历看到,弘历干咳了一声,永璋立即放下手中的笔,向他皇阿玛行礼问安。
宫人为皇帝取下斗篷,苏玉珊将手炉递给他,弘历顺手接过,而后行至桌畔,瞧了瞧儿子的字,皱眉摇了摇头,
“写得不标准,哪像个‘十’字?下午继续练。”
被皇阿玛批评的永璋眸光顿黯。
眼看着永璋垂头丧气,苏玉珊在旁笑打岔,“你皇阿玛的意思是,比昨日有进步,但还不够标准,再多些几日,一定能写得更好。”
随后苏玉珊让嬷嬷先带他出去,洗洗手,用些糕点,歇一歇。
待儿子走后,苏玉珊忍不住提醒弘历,“对待孩子不能这般严厉,你得鼓励他,不能打击他。”
“我说的是事实,确实难看,还不准说了?写得不好就得改。”弘历自认没有说错,苏玉珊却有不同的看法,
“我知道他写得不标准,可你能不能换一种语气,别像训斥臣子一般,他是你的儿子,他年龄虽小,却也有自尊心的。”
弘历正色强调道:“朕的儿子,倘若连这点批评都承受不住,又有什么资格当皇子?”
他声调微扬,神情异常严肃,苏玉珊难以理解,“这跟他是不是皇子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让你说话态度好一些,你凶什么嘛!”
弘历顿感冤枉,“我哪有对你凶?我是在说孩子。”